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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草的味道(2)

来源:延边教育学院学报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10-22 04:46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那一年,我可能真是动了“婚姻运”。到了秋天,又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,也在附近一所中学教书。介绍人说,她父亲是个办企业的,家里很有钱。那时

那一年,我可能真是动了“婚姻运”。到了秋天,又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,也在附近一所中学教书。介绍人说,她父亲是个办企业的,家里很有钱。那时学院除了招收脱产学员外,还办着个函授班,她是函授班的学员。那次她来学院培训,晚上吃过饭后,来宿舍找我。因为宿舍还有别的人,坐了一会儿,我说出去走走吧。出了校门,天渐渐黑了,我们沿着那条大渠静静地走,渠里的水哗哗作响。我觉得她虽没有沉鱼落雁之貌,但长相也对得起观众,可我对她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排斥——是因为她戴了很夸张的项链,很讲究的眼镜吗?不知道,总之走了一段路,我就觉得我和她已没什么可能了。可她却好像很中意我,不住地夸我的诗写得好,问我能不能教教她。我胡乱说了些什么,意思是诗这东西是教不会的,得靠悟性。东一句西一句说了半天,也没说出个啥,后来我们开始往校园返,快近校门时,她忽然记起了什么,从随身挎的小包里掏出一盒“茶花”,硬是塞给了我。我说我也不怎么抽烟,你给别人吧。她说她更不抽。我知道不能在这事上拉拉扯扯,没再往外掏。但这次分别以后,我再没去找过她。那包烟我也没抽,给了别人。

那两年,有时我也去对面的师专走走。那里有我师范时的一个老师,在中文系教古典文学,兼着学报的编辑。我当时很崇拜他,听他谈文学,点评时事。他是个很容易就能激动起来的人,有时说起某句宋词,会把相关的几首词抑扬顿挫地背出来,到了动情处甚至会站起来,配以表情和动作。他也抽烟,有时我们聊上一个下午,能把一包烟抽完。有段时间我不知忙什么没过去,再去时,他拿出两包“茶花”,硬给我衣袋里塞上一包,另一包拆了抽,等我走时,那包烟自然消灭了。我每次出了门,他就赶紧把各个窗户都打开,让烟雾散出去。听说师娘“家法”很严,不准他在家里抽烟的。

抽烟的女老师 红塔山 编辑部

从1991年9月起,我又到省教育学院进修,完成大学的另外两年。学院设在太原南郊的黄陵村,离市区有一小时的车程,当时只通一班车。

我们宿舍住六个人,来自全省好几个市县,但没一个说普通话的,都操着各自家乡的方言,南腔北调的。不知是因为进修的是汉语言文学,还是巧合,六个人竟都写点东西。吕梁那个同学姓牛,和我一样也写小说,有一次他让我看他写的一个中篇小说,我发现稿纸上不少地方留下大片的空白,问他这样留白有什么深意?那是个学习国外小说的年代,我不知他新近又看了本什么书,在试验一种什么技法。他挠了挠头皮,不好意思地说,有什么深意啊,我是不会景物描写,留着等以后观察了再写。我的下铺是临汾的一个姓赵的同学,他喜欢写诗,有一天晚上一口气写了一首长达九十二行的长诗,完稿后他让我摸摸他的手,说,你试一下,冰凉冰凉的。我试了一试,忽然笑了,说,不是吧,我怎么觉得很正常呢。他瞪了我一眼,怎么能正常呢,你的感觉肯定出了问题,我觉着自己刚才激动得浑身冷凉呀。

刚入学时,除了我和这个姓赵的同学还没对象,宿舍里别的人早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。夜里躺下后,那几个结过婚的同学有时会讲一些跟女人有关的故事,这时候姓赵的同学就会出声,让他们不要再讲这些流氓事了,他实在听不下去。那几个同学有意逗他,说得越发来劲了,甚至连男女之间床上的动作、表情、声音都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。姓赵的同学说不过他们,又捂不得耳朵,气得把自己在床上烙饼似的翻过来翻过去的。有一天他对我说,我们搬到别处住吧。我笑了笑说,搬到别的宿舍还不一样?这是成人学校,结婚的总比没别结婚的要多,咱就当是上免费的启蒙课吧。他瞪我一眼说,真可悲,你比他们都流氓。姓赵的同学也不抽烟,他好像有洁癖,谁抽烟不小心把烟灰弄在他床上,他肯定要骂半天。

我们宿舍,除了姓赵的同学不抽烟,都抽。那两年的香烟已带了过滤嘴,就连我们抽的九毛钱的“红塔”、“迎泽”,一块钱的“君子”也带。到了礼拜天,我们几个人会相约去市里逛,免不了要去烟酒批发市场看一看,顺便买上一条或几条烟,这里的烟要比零售点便宜好多。不光我们宿舍,别的宿舍的男学员也大多抽烟。我的同桌姓张,抽的还是小“迎宾”,没错,这时候已有大小迎宾之分了,大 “迎宾”是指带过滤嘴的硬盒子的“迎宾”,小 “迎宾”指的是传统的那种不带过滤嘴的迎宾烟。他认为还是小 “迎宾”过瘾,别的烟都不如这个。有时候他还抽“官厅”,认为这烟比 小 “迎宾”都过瘾。因为抽的烟多,他常常像个老头似的“奎奎奎”地咳。

文章来源:《延边教育学院学报》 网址: http://www.ybjyxyxb.cn/qikandaodu/2020/1022/531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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